老上师土登曲吉扎巴尊者与昌列寺的缘分-ag娱乐平台官方网站

老上师土登曲吉扎巴尊者与昌列寺的缘分

法脉传承 宁玛昌列寺 发布于 2015年02月02日 星期一 13:56

我九岁开始当小喇嘛,阿加师父和我同一天入佛门,他的妈妈是我姨妈,当听说我要去寺庙,就将阿加表弟也一起送来了。

我的舅舅是寺庙的唯那师,管纪律,带唱诵,一表人才,修行又好,我和阿加就去拜他为师,不久之后桑吉(堪布)和阿更(堪布)等也来加入。

1982年秋天,村里开始包产到户,分地、分果树,我们寺庙分到一片果园。那时,我已经能开着家里的拖拉机去果园劳作,大家一起开荒、建围墙。

到了下午四点休息的时候,就烧水聚在一起聊天。年长的喇嘛会回忆在噶陀修行的日子,堪布们是什么样的,活佛是什么样的,我们这些小喇嘛就静静地听他们讲故事。

有的老喇嘛讲,“我们有一群小喇嘛,可大家的学问水平都不够,教教念经还可以,要让他们出家,学习正统的经律论三藏,就需要找到优秀的堪布来教课。”

昌列寺有个很出名的瑜伽士,就是三郎师的父亲,受人尊重,修得非常好。当大喇嘛谈论堪布们的学问时,三郎师的父亲突然说:“目前整个藏地,最德高望重而且在世的大堪布,非土登曲吉扎巴堪布莫属。我跟他很熟,最近他就在我们边儿上县城山沟里的一个小庙,我们请他来昌列寺吧。”

大家都说太好了,“如果能请他过来,为我们这些小和尚剃度,教他们佛法,我们寺庙就有承担如来家业的后人了。”

第二天,我的舅舅旦牌喇嘛和三郎师的父亲就一起去请大堪布来昌列寺。没想到这一去一讲,堪布非常高兴,说没有任何问题,忙完这两个月就过来。

很快到了冬天,我们全都待在寺庙,因为说大堪布要来了。那天下着鹅毛大雪,我们全部穿上袈裟,排队在外等候。差不多中午的时候,他来了,骑着一匹白马,还穿着黄色的袈裟,后面一大群人,前呼后拥,神采奕奕!

那个时候老上师已经七十多岁了,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后来才知道他那副眼镜还是德国产的。我们之前从来没见过什么堪布,也没见过戴金丝边儿眼镜的人,真是觉得他太神气了!

老上师从马上下来,我们排着队一个个献哈达,轮到我的时候,他的头突然在我的头上碰了一下,我定睛一看,后面是秃的,心想“原来戴个眼镜,秃个头就是堪布了。”

那时昌列寺的老庙就像仓库,老的围墙都在,上面的屋顶在文革时被拆了,后来我们用铁皮做了个屋顶。二楼边上有个修护法的房子,在里面将他安顿好。

我们语言不通,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他讲游牧民族的藏语,我们讲嘉绒藏语。

我们非常虔诚,很高兴大堪布能来,每天一大早就起来排队,小喇嘛有四、五十个,老喇嘛站在远一点的地方,一起等老上师下来。

师父一下来,我们就喊:“尊敬的大堪布仁波切早安!”晚上老上师要回去休息,我们就列队将他送回去,喊着:“尊敬的大堪布仁波切晚安!”老上师每天会给我们讲课,后来才知道讲的是《大圆满前行》。

三郎师的父亲帮我们翻译,老上师经常一讲就是两个多小时,老瑜伽士翻译有时会讲一下午,甚至到了晚上天黑了他还在滔滔不绝地讲。

我们都觉得:真是太有学问了!可那时候还是孩子,贪玩儿,心里会想“为什么老上师讲两个小时,您每次都要五个小时呢?”

我们有时会趴在草原上,看老上师在草原上做大礼拜,有时一天做几千个。大家都很好奇,哪看过这样做大礼拜的人啊。

老上师做完大礼拜,就招呼我们过去,教我们语言,指着天空,大地,拿着一根草……就这样一字一词一句不厌其烦地教我们。

两个月以后,说是课讲完了,给我们灌了一个观音菩萨的顶,就回去了。

之后传话过来,让昌列寺选一些优秀的小喇嘛送过去学习。于是就选了我们二十几个人,送到了塔公佛学院学习。

一到塔公,老上师就把我们分到各个游牧家庭去学语言。刚开始以为在草原上会看到很多人和牛马什么的,想着那样的景色也许会很浪漫,没想到就是分到那些山沟里的家庭。

我去到一个三口之家,一个老太太、一个老先生、一个小孙子,整个冬天看不见其他人。十四岁的我觉得寂寞、想家。

还好,三个月我就把康巴语言全学会了,回到了老上师身边,其他师兄弟也在几个月后都回到老上师住处,开始追随他闻思修佛法几十年……

老上师涅槃前经常讲,“你们在昌列寺给我盖个小房子,木屋就好了,旁边多种一点花,我喜欢花。我下辈子是个嘉绒藏族人,我以后会来昌列寺。好多大师说不转世,我肯定转世,我得转世利益如母有情众生啊!”

愿诸众生得解脱,圆满无上大菩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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